帝现在肯定更狼狈。

庆王没再废话说别的,只问,“父皇还是没考虑清楚吗。”

崇盛帝道:“秉元,朕是看着你长大的。不立你为太子,自然有朕自己的考量,你若不愿意留在盛京,去封地也好。”

这等狼子野心之人,崇盛帝怎么可能立他为太子,逼宫造反,他这个岁数,也清楚自己的身子,真为了苟活一两日立庆王为太子,怎么可能。

早知今日,崇盛帝定直接把庆王处死。

庆王不由一笑,只觉得这话天真好笑,恐怕他撤兵之后,崇盛帝就会以他养私士兵为由,抓进牢狱处死。

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他哪里还有回头路。

庆王又下了剂猛药,“父皇,你得为萧家的基业考虑,八弟身子不好,如今没了唯一的儿子,日后子嗣也艰难。

千秋万代的基业,但不能传到八弟那里就断了。你如今再看看,他还适合做这个皇上。”

崇盛帝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脸色铁青地问了一句,“什么叫子嗣艰难?”

庆王咬了咬牙,不耐说道:“父皇知道有女子的避孕汤药,那也应该明白,也有给男子用的。好在八弟如今还有几个女儿,虽是庶女。父皇不必太过担心,你还有其他儿子,都是一样的。”

崇盛帝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,高声喝道:“那是你亲弟弟,亲侄子!你心思怎么这般歹毒!”

他指着庆王,手扶着椅子把手,怒目圆瞪地想要站起来,还没离开椅子三寸高,人又重重地跌了回去。

崇盛帝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,嘴张着说不了话,开不了口,指着庆王的手本来悬在空中,如今也滑落下去了。

整个养心殿寂静无声,庆王咽了咽口水,定定地看了崇盛帝一会儿,然后给李宝顺使了个眼色。

李宝顺跪着爬了过去,伸手探了探崇盛帝的鼻息,原先还有微弱的呼吸,可如今连一丝鼻息也没有了。

李宝顺哭喊着,“皇上……皇上薨了……”

庆王不可置信地看着崇盛帝的尸体,脑子里乱作一团,父皇死了,临死都不愿把皇位给他。

那如今该怎么办?没有圣旨,只有造反的名头。京北的禁卫军有三万,不等天亮就会过来。

难道他能像跟崇盛帝说一样跟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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